“一曲新詞酒一杯,去年天氣舊亭臺?!泵慨斪x起這首晏殊的名句,就會勾起我沉睡的往事,一幅幅與勁酒有關的畫面就浮現在眼前。
“勁酒,真是好酒??!”這是父親常說的一句話。那時,父親喝完了杯中最后一口酒,咂咂嘴,看酒杯中掛在壁上的一縷縷痕跡,臉上溢滿滿足的微笑。
從我記事起,父親就愛喝酒,那時我家住在工人新村,父親常讓我拿著一個玻璃瓶,去小賣部買散裝的白酒。小賣部除了賣煙酒,也有糖果,水果糖一分錢一顆,奶油糖二分錢一顆,這糖果對我是很大的誘惑,每次我都會用打酒的錢買兩顆糖吃,剩下的錢打酒。父親給的錢,是夠打二兩白酒的,這個玻璃瓶剛好裝二兩酒,我看瓶子里沒裝滿,就會往酒里摻些涼水。晚上,父親喝著酒,咂摸著滋味說:“這酒的味道太寡淡了!下次去別的地方買吧?!备赣H叮囑我,我嚇得心里咚咚跳,暗想:白酒都是辣的,這還能喝得出來?
家里有一把陶瓷的小酒壺,是父親最愛的酒具,每逢冬天,父親就用它溫壺煮酒,美其名曰“曖酒盅”。壺里乾坤大,杯中日月長,滄桑歲月沉淀在這一壺溫暖的酒中,陪著父親走過平凡的一生。父親出生在舊社會,他念過私塾,做過教師,當過工人,參加過抗美援朝,人生起起伏伏,但父親從沒有抱怨過生活的艱辛,這把陶瓷的小酒壺,就溫著摻了水的散酒,陪著父親走過一個又一個寒冬。
長大后,我也學會喝酒了,才知道摻了水的白酒有多難喝,這才知道小時候耍的小把戲,天真可笑,不知父親當時是否察覺。那時,我心里就對父親有了愧疚。
我參加工作后,用第一個月的工資給父親買了一瓶酒,父親看著杯子中的酒,放在鼻下聞了聞,就陶醉了。父親給我們全家一人倒了一杯酒,酒香在屋里氤氳。喝著美酒,父親聊起從前喝摻了水的酒,一家人才知道我以前做的搗蛋事,而父親看破不說破,也是給了我認錯的機會!父親并沒有呵斥我,談起過去,只是平靜地說,“這孩子,簡直是調皮蛋,哪有女孩子的樣子??!”父親的寬容讓我感動,我說,您以后的酒都包在我身上了。我們和父親喝著酒,聽父親嘮嗑,父親說得最多的,就是教我們做人要誠實、善良、寬厚,要有一顆感恩的心。
可是沒過幾年,父親就因為生病住進了醫院,出院后,醫生叮囑要戒煙戒酒。父親出院后,身體好了,心情卻郁悶了,對于一個愛喝酒的人來說,戒酒比戒飯都難。每次父親趁家中沒人,總會偷偷拿出白酒,聞一聞,偷偷抿一小口,被母親撞見,自是一番責備??粗赣H沮喪的樣子,我很是心疼。
1993年,我在電視上看到勁酒的廣告,“勁酒雖好,可不要貪杯呦!”廣告詞言簡意賅,沒有過度宣傳,卻把勁酒的優點表現得淋漓盡致、恰如其分,讓我對勁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那年春節,我去超市給父親買了幾瓶勁酒,那時勁酒剛剛上市,在一眾白酒中,以保健酒的身份脫穎而出。勁酒度數不高,才35°,它是以幕阜山泉釀制的清香型小曲白酒,加入淮山藥、仙茅、當歸、肉蓯蓉、枸杞子、黃芪、淫羊藿、肉桂、丁香等藥材,讓酒中蘊含多種皂甙類、黃酮類、活性多糖等功能因子,以及多種氨基酸、有機酸等微量元素,具有抗疲勞、免疫調節的保健功效。
父親擰開酒瓶,瓶中溢出淡淡的酒香和濃郁的中草藥香味,勁酒入口微甜,口感柔和,藥香后有淡淡的回甘,喝一口仿佛有一種仙樂飄飄的快感,瞬間醉了心田。父親說,“此酒只應天上來,人間哪得幾回嘗?”母親炒了幾盤小菜,溫了一壺勁酒,一家人推杯換盞,悠閑地享受著美味,說著家常話,那些陳年往事、酸甜苦辣都盡在這一杯勁酒里。父親說:今后我家每年過年都要喝勁酒,這酒不醉人,還滋養人呢。
因為勁酒的保健功效,母親沒有反對父親喝酒,只是讓他少喝,一次喝一兩。父親也聽從母親的叮囑,只是晚飯時,拿出勁酒,倒入小酒盅里,細細地品,慢慢地嘗,唯恐喝快了,喝酒的快樂就沒了。
許是有了母親的悉心照顧,許是因為勁酒的保健養生功效,父親的身體是越來越健康,每年春天都會和母親出去旅游,游遍祖國大江南北。平時也經常去公園鍛煉,打打太極拳,打打乒乓球,父親的臉色紅潤健康,步履矯健,看不出得過重病的樣子。曾經的老同事都問父親是不是吃了什么仙藥,父親笑著說,他的康復除了老伴的照顧,勁酒的功勞也不小。在他的推薦下,父親的老同事、老朋友,也喝起了勁酒,在追求健康的路上一起前行。后來父親和老友聚會,都是喝勁酒,淺酌慢飲,要的就是一個意境,品勁酒品人生。
1953年,勁牌公司創辦時,只是一家生產小曲白酒的地方小廠,歷經七十年滄桑,如今的勁牌公司已成為中國保健酒行業老大,現在,小方瓶勁酒更是年銷售8億瓶,令人驕傲。
“綠蟻新醅酒,紅泥小火爐。晚來無欲雪,能飲一杯無?”父親的暖酒壺,一直傳到今天,每至寒冬,我們都會溫壺煮勁酒,澤被暖人生。我的記憶深處,會一直銘記和父親同喝勁酒的畫面,留戀勁酒的飽滿綿甜,愿意用一生來回味勁酒悠長厚重的滋味。
作者:陳虹(天津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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